第(2/3)页 许宛棠有些懊恼,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,突然对不相干的人发起了脾气。 “没事,就是心情不太好。你救的那两个女同志说话太难听了!”许宛棠的眉蹙着,很快又舒展开,语气有些得意,“不过我都还回去了,就是……” “就是把她气发病了……” 陆昀铮摸了摸她的头发,声音带着宠溺,“做得好。” 许宛棠有些惊讶,眼睛圆溜溜的,像是动物园里的小鹿一般,“做得好?” 说起来,许宛棠是有些内疚和后怕的,要是对方真的出了什么事儿,她可成了第一责任人。 “嗯,做得好。”陆昀铮轻声道,“是她先对我媳妇儿说话难听的,难道还要我媳妇儿忍着她吗?我都不敢让我媳妇儿受一点儿委屈,她凭什么?” 陆昀铮说完,便又把许宛棠拉在怀里,像是在安慰她一样,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,“没事的,她已经没事了,而且你在第一时间就去找医护人员了,对不对?” 陆昀铮的声音像是在哄小孩子,许宛棠不自觉地点点头。 陆昀铮又奖励似的摸了摸许宛棠的头,“再说,法律上有规定,把人气死在一般情况下不需要负法律责任的,行为不构成故意或者过失致人死亡的犯罪。所以不用担心了,也不要因为不相干的人心情不好。” 他低下头,认真地看着许宛棠,“要是气没出干净,老公帮你出气,行不行?” 这种说法太过新鲜,许宛棠从小就很少听到“有人帮她出气”的这种话。 她小时候长得可爱,无论是男是女,是老是少看到她都要停下来逗她一番,有的人有分寸,有的人没有分寸。 比如爱掀她裙子的小男生、说话很难听,堵着她的去路不让她离开的油腻中年男人。 每当她被气哭回家找爸妈时,得到的回答永远是:“人家是和你开玩笑呢,生哪门子的气?这小气劲儿是随了谁了?一点儿也不大气。” 次数多了,她便不再和爸妈讲了,她学会了躲:小男生们掀她的裙子,她便不再穿裙子,无论冬夏只穿那条打了无数补丁的厚裤子;油腻男人挡住她的去路,她便每天提前半个小时起床,绕开会见到那油腻男人的路,绕远去上学。 这样类似于“出气”的新鲜说法,许宛棠很少听到,一时间竟忽略了陆昀铮的“老公”自称。 “不用了,我刚才已经还过嘴了,就当扯平了。”许宛棠道,“我们回去吧,饭菜一会儿凉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