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顿了顿,他补充了一个结论:“就好像一只手的正反两面。” 沈清辞:“还有吗?” 秦键想了想继续说道:“单纯的从模仿来说,我想,一个外国人几乎是不能将真正的波兰味道表现出来的。” 秦键没有用‘很难,’而是直接用了不能。 这是他近日来的感悟,前些日子他录了一遍圣咏逃亡曲。 现场演奏结束之后他几乎觉得已经到了与斯托夫相差无几的地步,但是当他两天之后再听当时的录音后,他发现还是很容易的就能分辨出哪一个是自己演奏的。 片刻。 沈清辞点起了一支烟。 “秦键,你知道音乐表达里最重要的内容是什么吗?” 秦键不太确切,“信息?” 沈清辞有些意外秦键的回答,他点了点头:“信息可以是关于一个演奏者的个性展现,一个演奏者的文化背景表述、一个演奏者对于肖邦的可能性的探索和表达。” “可能性?”秦键试图去抓这话里有话的重点。 “是可能性。” 沈清辞肯定道:“实际上波兰人也一直在寻求着对肖邦的创新解读。” “除了今天出现的一些非常有趣的演绎之外,他们还想看到更多的悖论。” ... “悖论?” 秦键再次皱起了眉头。 第(3/3)页